佛弟子都想成佛。什么是佛?
佛字的翻譯來自梵文,中文翻譯成佛,藏文翻譯成桑杰,是我們所有佛教弟子追求的目標。
為什么我們想成為佛陀而不是神仙和上帝?成為佛陀的條件是什么?作為佛教弟子,我們必須首先了解我們追求的最終目標。佛教的第二步是看、修、行、果,第一步是看——對最終目標的理解,因為有佛教的正見,最終會得到佛果。例如,在我們去一個地方之前,我們需要或多或少地了解這個地方的好處,知道這個地方對我們自己有什么幫助,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到達這個地方。到這個地方之前,對這個地方的了解叫見。另一個例子是,一個人準備射箭,如果在黑暗的夜晚,環境也很奇怪,很難說箭是射中敵人還是親戚。要射中目標,需要足夠的光線,熟悉的環境,最重要的是找到目標。另一個例子是,在飛行員從北京飛往紐約之前,他們必須首先確定飛機著陸地點。如果他們不知道著陸地點,他們怎么能到達呢?飛行員不僅要知道降落在哪里,還要遵循正確的路線才能到達目的地。如果你想從北京飛往紐約,但你的路線是從北京到東京,那么你的路線是錯誤的,根本無法到達目的地。
我們學習佛教和練習有點像駕駛飛機,但沒有飛機那么多,佛教只有三條路線。同樣的人,同樣的知識,同樣的佛教練習,同樣的咒語,冥想,但不同的目標,不同的路線。
第一條路線,你的目標是獲得來世的天果報,這就是佛法中所說的下士道,道就是路線。無論你修行什么方法,讀什么咒語,做什么,你所做的一切都會把你帶到這個目標。
第二條路線的目標是追求個人解脫,成為聲音或命運的羅漢,這就是佛教中所說的中士道。
第三條路線的目標是追求完美的佛果,造福所有眾生。這就是佛法中所說的上士道,是佛法中最成功、最真實、最完美的路線。
起飛前,起飛就像發心。有的人為了來世的天果報而聞思修行,有的人為了個人解脫而聞思修行,有的人為了利益眾生而聞思修行。啟動飛機時,必須設定目標。例如,如果你想去紐約,不要把目標定在東京。起飛后,要把握好線路。最后到達目的地。這是佛教修行的三個過程。我們學習大乘佛法,以大乘大師為基礎,認為自己是大乘的弟子。因此,我們的路線不是下士道或中士道,而是上士道。所以在追求成佛之前,首先要設定自己的目標和路線。
不幸的是,在我們設定了成佛的目標后,我們仍然不知道佛是什么。有的人皈依了很久,四加行都修好了,有的人長期持咒吃素,但問他佛是什么,他一無所知。這也很正常,因為佛太殊勝,太偉大,太不可思議,所以初學者不知道佛是什么。雖然我們不知道佛陀是什么,也不知道佛陀是什么狀態,但我們仍然沒有放棄對佛陀的追求,仍然堅持實踐,這表明我們注定要與佛陀有關。
那為什么我們不知道佛是什么?
稻草經說:誰通達了起源法,誰就能通達佛法;誰能通達佛法,誰就能徹底看到佛陀。我們看不到佛陀,因為我們還沒有深入理解起源法,也沒有達到佛法。藏傳佛教五大論中的現觀莊嚴論提出了四個問題。自古以來,許多智者和論家就這四個問題進行了辯論,起源法就是其中之一。從現在的嘎舉、薩迦、寧瑪派的教學體系來看,在佛教學院學習了89年才開始學習《現觀莊嚴論》。格魯派要學習15年左右才能深入學習《現觀莊嚴論》。如果不學習《現觀莊嚴論》,怎么能通達緣起法?沒有通達緣起法,怎么能看到佛陀?
我們不知道佛是什么,最后的原因就像寂天菩薩在《入行論》的智慧中說:勝義不是心境,說心是世俗。佛屬于勝義意義,意識屬于世俗意義。如果一個初學者能想象佛陀,他當然不會想象佛陀,因為凡夫的意識只想象世俗的意義,而不是勝利的意義。凡夫所有的意識都被污染了,都是無知的成分,都有分別讀,有很多二取執著,所以沒有能力達到勝利的意義。在《入中論》中,凡夫的所有意識都被徹底凈化后,才能誕生對勝義意義的理解,才能展現勝義意義的法身。比如雞想象外部世界還沒出殼,有可能嗎?不可能,只有從蛋殼里出來,才能看到外部世界。凡夫意識中的無知、分別閱讀和堅持就像一個蛋殼。只有完全脫離這個蛋殼,我們才能證明勝利的意義,完全證明勝利的意義等于成佛。所以佛是無法形容、無法形容、無法比喻的,就像樣。正如六祖惠能大師在《壇經》中所說: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。”